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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心,她虽然有很多地方不懂,可也知道不能当冤大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不能处的姐妹趁早算了。
“那你等我,我随他去看一眼,”商沉站起身,又回头解释道,“毕竟当初是我送她来的上京,总不能见死不救。”
“嗯。”沈流年头也没抬,吃着碗里的食物,“不用担心我,我边吃边等你回来。”
商沉走后,沈流年瞬间没了胃口,甚至觉得方才吃进去的食物堵得慌,趴到船舷上呕了两下。
“少夫人,”她今日没穿男装,独自趴在船舷边上的样子十分可怜,离迅给她端了碗水来,“可要回船舱里去休息?”
“不回去,里边闷得慌。”沈流年抬起头望着漆黑的江面,觉得江风有些凉飕飕的,忽然眼睛一亮。
只见一叶扁舟划破漆黑的水面而来,船头站着一位身穿白色交领道袍的俊朗男子,翩翩衣袂被江风吹起,衬得他整个人仙气飘飘,如同悬空飘在水面上。
小船上无人摇桨,谢知言似乎什么也没做,就让小舟轻快地凌波而来。
“二师兄!”
谢知言脚步轻轻在船板上一点,身体像没有重量一般飞起,无声落在了画舫一层,又抬头招呼楼上的沈流年:“下来!我带你放灯玩!”
沈流年立刻颠颠地跑下楼,看见谢知言又有些迟疑,在楼梯上歪着头打量他:“我看看你的脖子!”
谢知言轻轻一笑,松了衣领,光洁白皙的脖颈上空无一物:“你这小丫头,总算看出点什么来了?”
“二师兄!你早就知道我被人骗了,为何不告诉我?”沈流年冲下楼,委屈地抱住他的胳膊。
“不是我那侄儿主动骗你,是你自己认错人,能怪谁?”谢知言嗔怒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从小做事就冒冒失失的,也不知反省一下。”
沈流年摸着额头,小心问道:“你真是凌王?”
他方才承认睿王是他侄儿,二师兄应该就像商沉猜测的一样,是当年那个凌王了。
谢知言沉默了一会儿,不置可否,只说道:“过来,我带你去船头上放河灯。”
船头上商沉早就派人挂了两串形态各异的河灯,只是还没来得及放入水中。
沈流年却是迟疑着没动,看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二师兄,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说什么话我都听,练功再也不偷懒了。”
她就像是忽然明白了父母良苦用心的孩子,后悔先前没有努力,对不起父母的栽培,现在决定痛改前非。
“你不用如此,”谢知言拍拍她的脑袋,笑道,“过去的事我早已舍下了,你看上京繁华似锦,岸边的集市多热闹啊,你也该高兴些才是。”
沈流年抹了抹眼泪:“二师兄,你要是修不成仙呢,我以后给你养老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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