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萧,漆黑的夜里火焰飞舞,几人吃饭喝酒,聊聊细碎的琐事,兴致一来高唱一曲儿。顾昭话少,偶尔搭下腔,时不时动身给他们斟茶倒酒,一顿饭下来虽然简单但却让人心底滋生一股满足的温暖。
五道菜很快洗劫一空,老陈酒量大,五斤女儿红对他来说简直跟喝饮水没两样。
吃饱喝足,小文和翠儿跑到灶房,没有及时喂饭,雏鹅饿得嘎嘎地叫唤,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两人好奇凑上来。
雏鹅破壳才两天,外面的一层羽毛是嫩黄色的,摸起来很松软舒服。
他们家也有养,不过鸡舍的位置离得远,平常因为要上学,王婶不让他俩碰,为此对眼前毛茸茸的雏鹅感到新鲜。
顾昭留意到,起身弄了一些青菜切碎,雏鹅吃饱喝足,抖了抖屁股,摇摇摆摆回到窝里睡觉。
夜幕低垂,晚饭逐渐走向尾声,沈绵绵似乎尝上瘾,一杯接一杯,等第三杯落肚,一双眼睛变得迷离起来。
看她不胜酒力,顾昭制止她再添酒,沈绵绵酒劲儿一上来,倔脾气也跟着来了,越是不给她喝她越是要喝。
于是趁着顾昭动身添柴之际,沈绵绵偷偷斟了一杯。
酒精上头,她的脑袋一晃一晃,顾昭出来后看到她这副模样哪会不明白生什么事,有些气闷又无可奈何,只能往她杯盏里倒茶。
沈绵绵不满扁起嘴:“我不要茶!”
顾昭解释道:“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没醉!你才醉了!”
通常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沈绵绵也不例外,明明整张脸都红了,眯着眼摇晃脑袋,嘴里念念叨叨的。
顾昭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起身折返灶房,今夜大伙吃得开心,就连小孩也喝了一两口的女儿红,冲一盏柚子蜂蜜茶好让他们解解酒。
他还没转身,两条手臂犹如藤蔓灵活缠绕上来,小脸紧随其后埋进他的腰眼,双手紧紧地搂着不放。
她下意识蹭了蹭,身子如水般娇软无骨,伴着酒气的一丝淡香袭来,沁入心脾。
顾昭猛然一震,两人之间虽有不少接触,最亲密当属上山那次无意的贴近,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征兆被她突然抱住,想要推开却又下不去手,举在半空僵硬顿在原地。
老陈酒量好,女儿红度数低,几乎将五斤的量全喝完,也没见他有醉酒的表现。一转头,便看见沈绵绵迷迷糊糊一把抱住顾昭不肯撒手,不禁揶揄起来:“哈哈,顾先生和沈妹子感情真好,醉酒了也要黏在一起!”
“你这人少说一两句,还不是因为给你敬酒。”
读书人注重规矩,王婶知晓脸皮薄,低声喝道。
“肯定啊,我最最最喜欢顾昭了!”
顾昭手扶着她的背,换了个姿势,怀里的人闭着眼睛毫无意识,似乎已经睡过去,不知哪句话戳中她,突然推开他倏地站了起来,仿佛对外宣告一样,声音清脆洪亮,说完身子一歪倒下去了。
心跳不受控制加,顾昭眼疾手快接住,脑海好似有什么炸开,惊愕,不可置信,却又溢出丝丝缕缕的甜意。
几道目光齐刷刷投来,他定了定神,快压住胸口不停喷薄的情绪,“各位抱歉,招待不周,她喝醉了,我先扶她进去休息。”
她一句话引得在场所有人惊讶不已,老陈更是拍手叫绝:“哈哈哈,沈妹子性情中人,和别的女子果然不同!”
“没事,正好我们准备回去了。”
见天色已晚,王婶一家识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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