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患?”
萧景珩将信将疑道:“虽说今年江南多云雨,可苏杭的河堤都是才加固过的,余下几处堤坝朕也亲自巡检过,皆牢固无碍。你这水患一说,从何而来?”
檀越之道:“微臣只是根据卦象结果推演而出,并无实据。”
萧景珩唯有不豫,“那监正如何说?”
“微臣与监正所用卜算的方式不一,监正并未算出此事,还与微臣辩了一场。微臣无奈,只得亲自来向皇上回禀此事。”
萧景珩缓一缓,只淡淡地说了句‘朕知道了’,便打檀越之退下去,显然是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等人走后,宋昭问:“皇上不是向来不信占卜卦象之说,此番怎地将他召入了宫中?”
萧景珩叹道:“南巡经了险事,要他一语中的,令朕对占卜一事多少也有了些不同的看法。到底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留存于世千年,多少也有些它的道理。
原也是看中他有本事才召他入宫,但现在看来,却是只知满口胡诌,也不知当日他与朕所言,是否全因侥幸,叫他给蒙对了。”
宋昭便道:“若是没有真本事,全凭瞎蒙混吃混喝之徒,皇上也不必将他留在宫中伺候了。”
萧景珩颔应下,“朝廷从来不养闲人。先留用三月瞧着,若真是个绣花枕头,朕便将他遣了去。”
又过了几日,秋老虎越过去,京都的天气也算是正式入秋了。
日子一日凉爽过一日,也是叫人舒心。
这段时间,因着萧景珩独宠宋昭一人,颖妃、云妃、瑶妃她们逐渐有了抱团之势,平日里甚少和宋昭有所走动。
宋昭也是懒得搭理她们,只让小福子偷偷放出风去,将她和萧景珩情好的事传得六宫皆知。
余下的,宋昭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等谁先耐不住了,自个儿急着作死的时候,她稍稍摆摆手,送那人一程就是了。
不过虽然妃位那几人为着各自的利益疏远宋昭,但那些位份低自知无望染指后位之人,却是对宋昭巴结得很。
这日,惠嫔带着容悦与李常在一同来看望宋昭,
彼时宋昭正在陪承煜在庭院里学走路,
快满岁的孩子,从爬学会了走,是最不叫人省心的。
总是担心一个没看住,就让孩子磕了碰了的,当母亲的可得心疼。
惠嫔入内时,见承煜身旁围了七八个太监宫女护着,跑得欢快,也能熟练开口冲着宋昭叫母妃了,于是笑道:
“哇大皇子还未满岁,就能满地跑了,实在是聪明呢”
她带着李常在她们向宋昭福一福,听李常在也笑着说:
“懿妃娘娘是不知道,咱们刚才去给太后娘娘请了安,太后娘娘养着静和公主,这满岁宴都过了三个月,到现在走路也是磕绊,说话也说不利索,是比不过大皇子半点可爱的。”
惠嫔道:“我听阿娘说,女孩子是要比男孩子先开口说话的,如今瞧着也不尽然。”
而容悦却于此时冷笑道:“再不聪明,那也是嫡出的长公主,尊贵无比。哪里是庶出的孩子能与之相比的?”
这话一出,宋昭脸上的笑意明显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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