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见底的灵泉因为水中的二人翻起阵阵浪花,翻腾的浪拍打在岸上,将泉边生长的灵植打的弯下身来。
灵泉中的二人亲密相拥,似是一对耳鬓厮磨的爱侣,水花从池底翻起,带上几缕稍稍泛白的浪。
离近些看,二人完全不像亲密相拥的爱侣,一人被另一人紧紧扣在怀中,双手手腕被另一只大手制住,锁在身后,而另一只大手,则紧紧锢在他的腰间,让他挺着胸膛,紧紧挨着对方。
紧紧控制着他的那人,姿态狂放至极,让人以为下一刻便会将他怀中的人吃干抹净,可那人迟迟没有动作,扣在他腰间的手也极为克制的不挪动分毫,即使身体有多激动,也没有再次冒犯,偶尔克制不住时,也只是隐忍的隔着薄如蝉翼的里衣,在他腰间摩挲两下。
沈止罹藏在皮肉中的淡香被温热泉水一烘,直直往滕云越心上钻,方才已经失态至极的滕云越呼吸灼热,呼吸间都是这股让他魂牵梦绕的淡香。
滕云越喉结滚动,穿着规整的黑衣微微散开,露出一小片胸膛,线条流畅的鼓胀胸肌同沈止罹光裸的肩膀贴着,浑身湿淋淋的,不知是泉水还是热汗。
修行百年,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比起他,怀中的人是那般的稚嫩,让他连一点晦暗的心思不敢往上放,生怕玷污了他。
这次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了,即使沈止罹如今神智皆无,是以毫无防备的姿态靠在他怀中,甚至滕云越可以保证,就算此时他再过分些,依旧可以让沈止罹浑然不知。
此处就他们二人,他做些什么,不会有人知晓的,他可以再过分些,左右醒来后的沈止罹不会记得。
滕云越眼白攀上血丝,激烈的快感仿佛电光一般,流窜在体内,他呼吸滚烫,掐着沈止罹腰的手上青筋尽显,死死克制住不该有的念头。
沈止罹瓷白面上浮着薄红,眼睛紧紧闭着,羽睫松松搭下,水红的唇微微张开,因为被滕云越紧紧揽着,现下正在急促的小口喘息。
滕云越体内的热潮不比如今的沈止罹差,活了近百年的男人,最不缺的便是自制力,纵使身体再为躁动,依旧可以以强悍的意志压下。
神智全无,对比滕云越的自制力差远了的沈止罹,在体内翻涌的热潮下,下意识用光裸的肩臂,迫不及待的贴上滕云越裸露出的胸膛。
因为突如其来的释放而稍稍冷静些的滕云越,在怀里人的蹭动下,仿佛添了一把柴,烧的更加旺。
沈止罹完全察觉不到如今的危险,闭着眼的他也看不见滕云越眼中翻涌的浓稠欲念,不知死活的兀自贴上滕云越因为用力克制而显得格外坚硬的胸膛。
滕云越深吸口气,压制着蠢蠢欲动,操纵着探进沈止罹识海的神识。
他对神识不曾了解过半点儿,只下意识的将神识铺散开,如同一滴水落入大海般,溶入沈止罹翻腾的识海中。
滕云越不懂,此时沈止罹翻涌的识海是多么危险,他此举,不亚于撑着一条破船,冲向正在酝酿海啸的大海。
好在沈止罹对滕云越毫无防备,识海也对滕云越的神识分外亲近,对于滕云越的神识,翻腾的识海欣喜接受,带着滕云越一道,一头扎进欢欣的海中。
滕云越的喘息陡然加重,热汗滚滚,将两人相贴的额头浸的分外黏腻。
不知是因为体内的热潮,还是滕云越吐出的滚烫喘息,沈止罹面上的薄红陡然加重,变为更加情色的潮红。
识海中骤然闯入的神识勉强换回沈止罹的神智,他无力的抬了抬眼皮,眼前模糊一片,无意识沁出的泪光将薄嫩的眼周蛰的刺痛。
识海又一阵翻涌,沈止罹浑身无法克制的打着轻颤,沈止罹慢慢眨了眨眼,刚刚唤回的点点神智,还不足以让沈止罹明白此时的情况。
周身被禁锢的软,沈止罹不住的往下滑,又被腰间的手紧紧搂住,沈止罹脑中纷乱,无意识的喃喃着什么。
“不渡…”
一串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泪珠滑落的清凉让沈止罹清醒些许,他急促的喘息,积蓄着力气,想要挣开双腕的束缚。
怀中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沈止罹又开始了挣扎,不同于方才无意识的挣扎,让还沉浸在灭顶快感的滕云越骤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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