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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中乡小声地叫道,这样的杨天赐让他觉得心里有些害怕,他虽然年纪小,可经历却不少,更不缺眼色,甚至可以这么说,在他伺候的好几个主子中,之前的杨天赐算是最简单的,因为即便对方表现得很是淡然,但他的那双眼睛却经常出卖他的心思。
如今却明显变得不一样了,中乡偷偷地看了一眼杨天赐,那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他完全看不出此时的公子在想些什么。
“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杨天赐的声音依旧温润,中乡抬头,随后又迅速低下,他刚才看见了什么,公子竟然在笑,这种笑容不是他之前故意挂上去在中乡眼里有些做作的淡笑,而是自然而然的微笑,甚至那黑漆漆的眼里都染着笑意。
只是,这样称得上好看的笑容,却让中乡感觉不到半点的温暖,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上一任主子,笑面如狐,血冷如蛇,他亲眼看见许多人被卖被坑都还笑着感激的,而中乡也是其中之一,或许公子现在还没有到达那么老练的地步,却已经很靠近了。
“是,公子。”中乡想到这里,在心里打了个冷颤,态度愈发恭敬地说道。
杨家村,断断续续的几场大雨下来,天气在不知不觉间便凉。
于是,刚刚完成四幅绣品松了一大口气准备休息两天的司月,一觉醒来,头晕脑胀,以为是因为晚上没睡好,摇了摇头,坐起身来,感觉到凉气,一个哆嗦,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随后感觉到鼻孔下两股温热在流淌,流鼻涕了!她竟然在流鼻涕!一想到这里,司月白嫩嫩肉呼呼的脸一黑,更糟心地还在后头,这时她才想到没有擦鼻涕的纸巾,感觉到鼻涕流淌的速度,若是再不迅速一点,就快要到嘴里了,这让有洁癖的司月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手忙脚乱地从身边的衣服里拿出手绢,刚刚擦干净,“哈秋!哈秋!”连续的几个喷嚏下来,司月嫌恶地看着手中的手绢,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感冒了?天知道在她的记忆里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感冒过了。
司月这动静将一边穿衣服的杨天河吓了一跳,更是将睡在她身边的小宝弄醒了。
“娘亲,你没事吧?”杨兴宝担忧地问道,看着满脸通红,正在小心翼翼擦鼻涕的司月,就已经想到她可能生病了。
一听杨兴宝的话,司月心头一惊,连忙侧头,背对着杨兴宝,不断地挥手说道,“杨天河,快点,将小宝带远点,他人小,抵抗力弱,不要被我传染了。”
急促的声音都不想之前那么软软糯糯的,而是带着浓浓的鼻音。
“娘亲,”杨兴宝听得出来司月是为了他好,可他知道,生病是很难受的,这个时候他想要陪在娘亲身边,伸手抓着司月的里衣,眼眶发红地叫道。
司月也不管身边放着的衣服是她今天准备要穿的,拿起袖子,将口鼻都捂住,这才回头,看着杨兴宝,“小宝,你要听话,我们家就三个人,要是你也生病了,你爹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啊。”瓮声瓮气地哄道。
“可是,我,”杨兴宝郁闷地看着他小小的身子,他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吃饭,很用心地学习,拼命地在长大,为什么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变化。
“杨天河,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将小宝带远点,真想家里有两个病人啊。”对着杨天河,司月完全没有对小宝时的耐性和温柔,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凶巴巴地说道,只是这话一落,喷嚏声基本就没听过。
“恩,”杨天河虽然听得很是焦心,可还是点头,动作迅速地给杨兴宝穿了衣服,把他放在梳妆台那边,这才慌忙地折回来,爬到床上,将司月扯开的被子拿起,紧紧地裹在她身上,让她半靠在床上。
之后,是想都没想,伸手覆盖在司月的额头上,那明显不寻常的温度更让杨天河的心一跳,“你等着,我去找杨大叔。”
“等等,”司月的脑子昏胀中带着疼痛,难受得紧,所以,对于杨天河亲密的动作也没什么反应,叫住杨天河倒不是阻止他去找大夫,而是她的双手都被杨天河裹在被子里,以她现在打喷嚏的频率,杨天河找大夫期间是一定会发生的,她的鼻涕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往下流,一想到那场景,她就恶心得受不了。
“杨天河,”把右手拿出来,手里是已经不干净的手绢,不是司月生病都要讲究,可要她反复地用一根手帕擦不断流淌的鼻涕,她也同样的受不了,“你先把我箱子里的手绢拿出来。”
“我给你拿,你快把手放进去。”杨天河心里焦急得很,本不想理会司月的话,可一想到若是不按照司月的话做,以司月的性格,他一离开之后,一定会自己下床,那岂不是会更严重,几乎是话落下的时候,杨天河就将一叠手帕拿了出来,各种颜色都有,甚至还有拼接出来的,这些都是每次做完衣服剩下的边角做出来的。
“给你。”司月嫌恶地将手中脏了的手绢扔给杨天河,随后又拿起一条干净的,擦了擦手。
杨天河倒不嫌弃,放在一边,见司月两只手都在外面,想了想,将他的那床被子也搭在司月的身上,“把手伸进去,只有擦鼻涕的时候才能拿出来。”
“哦,”司月想抱怨很重的,不过,看着杨天河黑漆漆阴沉得可怕的脸色,仿佛她再说出什么来,对方就会发怒一样,不得不迫于威势而妥协地点头。
“我很快就回来的,小宝,看着你娘,不要让她乱动。”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
果然如司月所料,喷嚏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打,清鼻涕也欢快地跑出来凑热闹,搅得靠在枕头上想要休息的司月不能安宁,单单是擦鼻涕都让她有些手忙脚乱。
“娘亲,你真的没事吗?”杨兴宝伸长脖子在一边看着,娘亲看起来好像严重的样子,担心害怕使得他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小屁股在凳子上蹭了蹭,刚想不着痕迹地下地,就被眼见的司月发出的呵斥声给止住了。
“杨兴宝,你不准过来,听到没有!”哼,还要加上这不消停的小家伙,越是打喷嚏,头就昏痛得越是厉害,司月难受得想要用睡觉来缓解,可喷嚏就是不放过她,紧紧跟随。
一听到娘亲连名带姓地叫他,杨兴宝是立刻端坐在凳子上,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司月。
杨天河是用了他最快的速度将杨大夫请来,可这时间对忙于应付喷嚏和鼻涕的司月来说,真的觉得好漫长,所以,在看到杨大夫的时候,眼眶都有些发红,“杨大叔,你可来了,快点帮我把喷嚏和鼻涕止住,真的好难受啊。”
“娘亲,呜呜,”一听司月这么说,坐在凳子上的杨兴宝终于忍不住,压抑着哭声,眼泪却是哗哗地往下流。
杨天河心里也是难受得不行,这母子两人什么时候不是乐呵呵笑着的,如今这个样子,他像是喉咙里卡着东西,眼眶酸得都有些痛了,握紧拳头,上前,低声安稳道:“司月,没事的,杨大叔已经来了,喷嚏和鼻涕很快就会止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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