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最先等到的,不是巨蟒,而是苍蝇与蚂蚁。
也不知道苍蝇大哥们的生命力咋就这么顽强,在这物质匮乏的汉末、在这初夏时节,竟也“蝇”丁兴旺、儿孙满堂的。
嗡嗡嗡一片飞过来,听得人心烦意乱。
也好在黑猪皮将李渔遮得严严实实,省了他膈应那苍蝇爬脸、或者眼睛里产卵的恶心事。
然后,蚂蚁来了。
这些小东西,个头小,见缝就钻。李渔清楚地感受到,有三五只蚂蚁爬上了自己的大拇趾、小腿。有粘稠得近乎结痂的猪血妨碍,小蚂蚁们爬行的速度很慢。
不痛、不痒,却绝对无法忽视。
很烦!
一种隔靴搔不到痒的无力感,携着烦躁、焦灼,裹向李渔。
李渔发誓,等此次杀蛇事毕,他绝对要翻遍陈王里内外,不弄死上百窝的蚂蚁,他名字就倒过来写!
他正咬牙坚持的时候,忽然发现苍蝇的嗡嗡声消失不见,身上的“蚁行感”也越来越轻,且迅速消失不见。
初到山岗时闻到的那股腥臭味,更加浓郁起来。
吞尸蟒来了!
李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出现于李渔左侧不远。那是另外一车猪羊肉所在处。
唧哩咕噜。
似是巨蟒吞吸血食的声响,听得李渔毛骨悚然。
约莫半刻钟,声响中断,似乎巨蟒已然将那些肉吞吃完。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朝着李渔的方向,越来越近。
李渔心跳如擂鼓,狂敲不止。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李渔的头顶停下。李渔头皮发麻,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吞尸蟒吞吃他和死猪,如果先吞头,那他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必死无疑。
李渔自狭窄的猪皮缝隙中,望见缝隙外的天空时暗时明,还伴随劲风与腥臭浮荡。
难道是吞尸蟒瞧出不对劲?或者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刹那间,李渔浑身如同过电般发麻,毛孔炸开、冷汗涔涔。
我命休矣?
万幸,十数息后,窸窸窣窣声从李渔的头侧移开。李渔心里一松。
下一刻,一股大力袭来,双腿一紧,死猪肉裹起,被猛地拽了去。
与此同时,猪皮间的缝隙大开,粉红色的软肉映入眼帘。腥臭的涎水从上面洒落。滴到李渔胳膊上、腿上、脸上。尽管有凝结的猪血血痂阻挡,李渔仍感到火辣辣的疼。
这是进嘴了?
那软肉是巨蟒上腭吧?
不待李渔仔细辨认,双腿又是一紧。
吞得这么快?
李渔来不及多想,猛地坐起。双手提起“尖刺杠铃”,顺着双腿传来的力道,使劲往前推。
“??”型长棍两侧的尖刺,一瞬间扎进了蟒蛇上腭,殷殷蟒血随之渗了出来。蟒蛇下意识一咬,长棍下端瞬间刺入下腭。
嘶!嘶!嘶!
吞尸蟒痛苦嘶鸣,同时疯狂地甩起蟒头。气流、涎水,混合着少许蛇血,在蟒蛇口腔中来回鼓荡。原本坐位的李渔,被吹得站起、横飞、身体胡乱甩动。
亏得他机智,眼见不对,一把捞起[高仿鱼肠剑]后就紧紧抱住了“尖刺杠铃”,才没被甩飞。
“尖刺杠铃”深深嵌入了巨蟒上下腭,两个厚实铁片虽被挤压得有些变形,但仍未断裂、脱开,稳稳卡在长棍两端,防止长棍透体而出。
巨蟒吞吃死猪,本就将口张到最大,如今被“尖刺杠铃”卡住,张不开、闭不住、咬不断,于是愈发狂暴起来。
巨大的蟒躯砸向地面,接着翻滚个不停。李渔如坐过山车一般,骤升骤降、地覆天翻,他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却也顾不上,只死命抱住长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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