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马车在前行的过程中颠簸了一下,白谨没坐稳,一头撞进左安礼的怀里,冷香浸润口鼻。
“喏,上天都不下去,要推你入我怀。”左安礼搂紧了他,慢慢低头。
白谨虽然害羞,但没有躲避。
他闭上了眼睛,也霸道地捂住了左安礼的双眼不许对方,在视野都陷入黑暗的情况下,其他感官显得格外灵敏,声音也变得犹为清晰。
潮湿黏腻的水声,滚烫炽热的鼻息交织,深吻绵长且持久。
终于抵达山脚,白谨从马车下来时,唇瓣已经红肿了。
他眼神飘忽不定,脸颊泛红,双眸如同含了一汪春水。
在场的人都不是少不更事的孩童了,该懂的都懂,全都用了然和揶揄的目光打量二人。
白谨羞耻不已,背地里偷偷掐了一把左安礼的腰。
艹,太硬了,没掐动。
“别在这打情骂俏了,赶紧爬山吧。”身为在场当中唯一的单身狗,董贞对白谨二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催促起来。
白谨就对他做了个口型,是一个人的名字。
董贞立马气弱,改了语气,谄媚道“几位爷赶紧趁早爬上去吧,要是这个天儿去晚了,日头上来了就不好受了。”
众人哈哈大笑,不再做过多停留,沿着山路小道,见证山边的重峦叠嶂、花香鸟语。
“好久没见到你们身边的那个厉护卫了。”楚天直突然冒出来这句话,他对厉戈印象深刻,那人武艺高超不说,还尤其善于隐藏自己。
冷不丁提及那位护卫,其他人也从记忆深处扒拉出对方的音容笑貌来。
对方可真是个奇人,想要隐藏自己的时候,就当真叫别人找不见了。
仿佛一个透明人,哪怕是现在他们也记得不是很深。
左安礼淡声回答“他走镖去了。”
“啊”众人瞪大眼。
“他与我家签的仆契本就是活契而不是死契,时间一到自然就要走了。”左安礼淡淡地解释道,“他来我们家做护卫,原本就是因为我娘救过他,所以变相来报恩的。”
“怪不得呢,不过左夫人也挺有魄力,居然敢把江湖人士放在你身边。”董贞讶异道。
褚成拍了拍他的肩,鄙视道“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那些江湖豪侠才是最讲义气的好不好”
“呵呵,那些背叛主人家,杀人越货的也有不少。”董贞不服气地反驳他。
两人干脆就这一话题,吵吵嚷嚷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在爬山途中累得体力不支、口干舌燥。
白谨好笑地摇摇头“真是的,这两人怎么也跟个孩子似的,咱们家湛露都不似他们这么幼稚。”
小哥儿下巴一抬,骄傲又得意。
左安礼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牵住他的手,只需要点头说是就行。
褚成出来后,没过多久就恢复了跳脱欢快的本性,凑到白谨耳边悄声道“最近京城里流行着一套新的话本,你了之后绝对会喜欢。”
白谨被他这番挤眉弄眼弄懵了,狐疑道“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喜欢”
褚成折扇一摇,端得是风流倜傥,声音却是压低了的猥琐“剧情跌宕起伏,美人肉香四溢。”
“主角正好也是少爷和童的关系。”
白谨听到这话后,脸一下就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他忽然就想起来一件事,据说在很多地方,童不仅有陪读、笔墨伺候的任务,还会负责解决自家少爷的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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