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真是马尾巴勒豆腐,没法提了!不干吧,活不下去,干吧,也没法活。
拿这块菜园地来说吧,高租重利从‘毒蝎子’手里租了来,老老少少呕心沥血摆弄它,实指望能吃顿饱饭,那知‘毒蝎子’早瞅上了。
年景好了,他说‘活典’,就是按菜园的最高收入向他交钱。年景坏了,他说‘死典’,就是按着原来讲好的价钱交租,收入不出来自己认倒霉。
拼来拼去,油水全流进毒蝎子’那大厚肚皮里。这只是层,还有那些杂杂的东西,吃了菜不拿钱,还要手打脚踢。”
宋震海深深地叹口气,气愤地说:“世道不平啊!”
那人看着宋震海那刚毅的表情,点点头。
他又端详了宋震海刻,亲热地问:“大哥贵姓?”
宋震海诙谐地答:“说姓宋也行,说姓穷也行!”他掏出烟袋来,双手让给铜锅人,“尝尝我的烟吧,自己栽的。”
那人看,也迅速从腰里掏出烟袋来,在宋震海眼前高高地擎起来,道:“多谢!我这里有!”
宋震海震,差点喊出声来!在铜锅人的烟袋荷包上,拴着块竹子块,同王长林交给他的那块模样。
那人看了看宋震海的脸色、表情,用双关语问:“咱俩都是样的吧?”
宋震海脑子里转了转,站起身来,说:“外边冷点,到屋里坐吧。”
那人没推辞,跟着宋震海走进屋里。
宋震海把铜锅人让到炕沿坐下,问:“从哪里来?吃饭了没有?”
那个人没回答他的问话,却不时望着荷包上的那块竹子块,朝着宋震海微笑。
宋震海略有所思,伸手从他头上戴的破毡帽头里,摸出他的那块竹子块来,说:“也巧了!咱俩不相识,有件东西却样,你看看。”
那人接过去,朝他荷包上的那块对,颜色样,厚薄样,丝溜样,烙的火印样,正是块竹子块劈成的两半。
那人兴奋地握着宋震海的手说:“傍黑天我还回来,你在家里等着我,不见不散。”
别的话再没说,迈出门来,挑上铜锅担子就走,回头擦擦嘴,朝远处的赵万程说:“多谢大伯,你这个井里的水真甜!”
种期待、神秘的心情在宋震海心里回荡,他不断回味那个陌生人的话,捉磨他天黑回来能干什么?是王长林要来?还是有什么急事?
他虽然想不出个头绪,但越想越觉得不平常。
看看天,还早,但也无心干活了,便早早回了家。
天慢慢黑下来了。
宋震海正在屋里吃饭,那人步迈了进来,看看小屋里没有外人,便说:“咱们走吧。”
宋震海手里抓了块菜饼子,两腿下炕,问:“到哪里?”
那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朝东北方向使使眼色。
宋震海双手把菜饼子送到那人的面前,说:“你先吃点饭吧!”
“不啦,再迟缓,就赶不上时间啦!”那人说着就往外走。
宋震海跟出门口,见那人空着手,又问:“铜锅担子呢?”
那人拉他把,低声说:“快走吧!”
他们顺着场院往南转,绕过龙窝铺,朝着白沙河,向东走去。
夜空闪着星光,草木披盖着寒霜,层淡淡的轻雾,弥漫笼罩在近山远岭上。
那人在前面领着,对路途很熟,走得很欢快。
过河沟,越山岭,穿松林,走狭窄小道。他们直走到半夜,爬进了个大山半腰的松林里。
那个人在前面停,拉住宋震海说:“到了。”
那个人朝上面轻轻拍了两巴掌,稍停,又拍了两下。
不久,从上面同样回了两下,那人又拉了宋震海下,说道:“走!”
他们顺着松林又爬了会,不远,来到座小石屋前。
那人掀开厚厚的草帘,领宋震海进到屋里。
小屋很小,里面暖煦煦的,墙壁上挂着盏小油灯,火苗拔得很高,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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