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一说出口,砚眼底的深沉要比肃王更浓郁。
能看出他在克制情绪,肃王又连忙解释:“毕竟你是……血浓于水。”
砚闭眼,又飞快睁开。
等他再次看向肃王,表情已经恢复如常:“我这辈子都只会是砚,如果你记不住这一点,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此话一出,肃王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应该松一口气,还是更悬起了心。
对方没有夺位的心思,这当然很好。
可是,对方连皇家身份都不放在眼里,足见其心性冷硬。
“好了,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
无论如何,肃王不会放弃一个强大的盟友。
所以,他很痛快地保证道。
接下来,二人谈论了一番目前的局势,着重提到了瑞王即将大婚一事。
“张老大人年事已高,却老当益壮,只怕高次辅空有一身抱负,不得施展。”
肃王叹息一声。
和瑞王结亲,张辅即便不愿意站队,在外人眼里,也必然成了瑞王一党。
闻言,砚轻翘着嘴角,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老了就应该回乡下含饴弄孙,何必还要每天在朝堂上殚精竭虑呢?”
肃王颔:“是极,是极。”
二人相视一笑。
这一番对话,世上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同样,砚的归来,也没有引起任何一方的关注。
放眼整个京城,接下来最重要的,是即将到来的春闱。
“穿越女做方便面这个情节,在无数本涉及科举的小说里都出现过,当男主角在贡院里吃上泡面,都把隔壁老王给馋哭了!”
小爆一挥手,罗列出几十本相关网文。
姜芙明白小爆的意思,这是叫她去巴结砚。
喊来侯府里的一个厨娘,姜芙稍微描述了一番。
那厨娘倒也爽快:“四姑娘说的那东西,奴婢听明白了,和伊府面有八分相似。奴婢这就去做,做好了给四姑娘送来,看是不是那回事儿。”
二房有钱,侯府里的下人自然都愿意积极表现。
等厨娘拿了荷包,高高兴兴地走了,姜芙才忍不住吐槽:“现在的作者是不是把古代人都想得太蠢了,随随便便搞点东西都能震惊四座。结果呢,人家老早就有了,还用得着等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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