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瑾松开嘴里衔着的软肉,伸手捧住江瑀的脸颊,在橘黄色的晨曦中与他对视:
“这么关键的时候,我怎么可能走,别说你喊我,就是你不喊我,我时不时也要进来看看才放心。”
“你别牵挂此事,我不会让你半途而废,我轻功好很多了,度快,耽误不了事。”
江瑀俯与他额间相抵,“耽误事也不要紧,只是,你不也说了,事缓则圆,到时若……”
淮瑾双掌用力,挤得江瑀唇峰嘟起,让他说不出话,他什么也不想听了。
江瑀垂手继续忙活,那双纯澈的眸子好奇似的盯住人,看得淮瑾生出些其他想法。
他额上浮出了薄薄的汗,细珠晾在昏黄的光里,衬得那张脸越秾丽好看。
江瑀给他揩汗珠:“苏服么”
淮瑾夹着江瑀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眸色烈烈:“大公子,好玩吗?”
江瑀微眯了眼,像是被他目光烫到了,他想避开视线,但是脸被捧住了,垂下眼睫的动作像是认输,又像是煽动。
掌心的脸颊越来越热,淮瑾捧着团火,他亲手点着的,囚住了,不怕玩火自焚。
手指缓缓向唇角滑动,江瑀会意地润湿了指腹,他眼睫低垂,带着点颓靡慵懒劲儿。
可那湖泊般的瞳仁扫来时,视线里暗示的意思分明不是这个,他懒懒的样子很好看,像是等着好戏开场的旁观者。
帐中闷热,淮瑾提着他腋下,将人压在床里的窗户边,他撩开纱帱,探出手将窗户开了一条缝儿。
让光透进来,他要看仔细。
江瑀面对着透进来的那缕光,两颊被捏着,修长瘦削的手指摩挲着齿列,他合不拢唇,津液溢出来。
散漫浪荡的公子哥,面朝着墙壁,他眼睛湿润润的,转眸回望时,犹如笼着雾色的山湖。
他们面朝墙壁,阳光被薄薄的纱帐滤过一遍,撒在二人身上时,添了几分柔和多情。
淮瑾雾蓝色的宽袍被汗水湿透了,宽大的袖摆罩住江瑀,将他困在方寸之间,像个无处可逃的囚徒。
江瑀连棵救命稻草都寻不到,无处攀附,只能抓着淮瑾的手臂,在压抑的啜泣里说不清话:“不行嗯、殿下……”
淮瑾没放人,就这样压着他,垂时眼神轻佻:“以前不是很凶吗,可以的,我相信你。”
他的鼻尖沿着江瑀后颈移动,灼热的呼吸扑在耳侧,轻喘着说:“师兄好厉害,加油。”
这话是江瑀以前引导他说的,现下这场景说出来,带着点嘲笑的意味,江瑀恨恨地低声说:“腰断了……”
淮瑾轻笑:“哪断了这里么”
江瑀低垂着头,眼神迷乱,连声都哼不出。
淮瑾俯身亲吻他颊边时,看到了他蹭脏的纱帐,耳边的闷笑声让江瑀觉得羞耻。
他侧断断续续的轻声唤道:“殿下、主子、相公……”
这语调又坏又柔。
淮瑾在他后颈咬了圈牙印,没撑住。
江瑀松了口气似的,侧身倒在被褥间,不住地喘息,淮瑾抱着人,脑袋在他后颈蹭了蹭,又张嘴叼住娇艳的红痣。
酥麻的痛意让江瑀无力反抗,他浑身汗涔涔的,像是被淮瑾衔在齿间的猎物。
“阿瑾……”他伸指搭在淮瑾的手腕,语调懒散,“潮……”
淮瑾手臂捞着人,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不急。”
“王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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