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珞又开始蒙。明川的思维跳跃性太大,她有时候要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会有点费劲。
明川皱皱眉头,故意有点嫌弃地说:“你在车上不是说要问我一个问题吗?”
“奥对对,”程珞记了起来,连忙问道,“既然老师已经把、把那个拔了,为什么你今天还继续盯着看呢?”
“成效鼓励、效果巩固。”明川说道。
程珞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今天是为了肯定她,并且鼓励了她以后一直保持下去?”
明川笑了起来:“你还不算笨,既然要解决问题,能尽量一劳永逸不是才算解决吗?”
这个笑容,让程珞有点愣。
无论是说实话说假话还是说真心话说违心话,明川这张脸真是挺好看的。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弧度、露出的牙齿都挺好看的,好看的有点晃眼。
程珞感觉脸有些烫,连忙垂下眼,心想:“妈呀,人不能单身太久,容易犯花痴。太丢人了。”
明川看到程珞的反应,表示非常满意。
“你当年是怎么考上的?”明川故意作一脸疑惑的神情。
程珞却没看见,还叹了一口气,认真地回答:“突、挥失常考砸了。”
明川:“……。”
“那你要是挥正常呢?”
程珞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拿着筷子在自己的小锅里翻着几根菜:“是啊,我以前也总在想,假如挥正常呢?各种假设,可是事实终究是事实,改不了了。”
“你以前的志向是哪个大学?”明川问道。
程珞摇摇头:“好汉不提当年勇,就这样吧。”她突然笑起来,学着小肉包一样大口干饭。
她依然没看见明川暗下来的眼眸。
明川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股很酸的味道。程珞不愿意与他提起任何私密的往事,而那个让她的呆的人却可以随时牵走她的回忆和情绪。
明川握着筷子的手越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有些突兀了起来。
而另一个当事人程珞毫无察觉,她正在教肉包怎么用锅底的汤吃面条,以完美地结束一顿火锅。
明川自己又气笑了,反正她人在自己跟前呢,今天不说,还有明天后天呢。
……
程珞陷入回忆里,都不知道节目什么时候结束的。直到袖子被人拽了拽,她才有点迷茫地看向来人。
拽她的是小肉包。
“姨姨你跟我来,快点快点。”
附近的家长也都看过来,程珞不自觉看向明川,现他也看着自己,还一脸嫌弃是什么鬼?嗯?他旁边好像还坐着个有点眼熟的人,被明川的大脑袋挡住了大半脸。
在这种百众瞩目的情况下,程珞也顾不上仔细看,只得起身跟在小肉包后面走向门口的位置了,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一句去做什么。
坐明川另一侧的老太太看见程珞居然无视她,一个眼神儿都不给,心里很不爽,暗骂程珞是小气鬼。
可她不知道的是,程珞压根儿没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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