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立刻回答了这个问题:“当然。”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您不是来带我去见夜蛾先生的吗?”
“唉呀,原本以为还要解释很多呢,这下全省了。这么信任一个初见的陌生人吗?即便我现在外表是五条悟,也可以是其他术师用术式伪装的。”
“外表可以伪装,术式是伪装不了的。要伪装无下限术式,恐怕很难吧。”
听到那少女这样说,五条悟露出张扬的笑,说:“夜蛾校长说你能消除我的咒力,我不信。”
“所以?”
“所以,眼见为实。用你的行动,让我的眼睛相信。”
早在等待她祭奠的时候,五条悟已经仔仔细细感知过了。那个叫月见千重的少女身上,的确没有丝毫咒力。普通的人类身上都会有咒力存在,只是量太少,少到连看到咒灵都做不到。但无论怎么少,总还是有咒力存在的。
身上没有半点咒力的人类,他以前只见到过一个,唯一的一个,伏黑甚尔。现在,他又见到了一个。
听他这么说,那少女又笑了一下。她没再说话,只是伸出了手,伸向了五条悟。手伸到他面前后,本来一直自动运转着的无下限忽然终止了。
五条悟早有心理准备,立刻主动动术式。然而在试图凝聚咒力的时候,他却感觉不到咒力的流动,充盈体内的咒力像是忽然都消失了一样。
那少女收回手。下一刻,消失的咒力瞬间回来了,无下限又运转起来。
五条悟抬手,对那少女使用瞬移能力,没有任何效果。咒力到了她那里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半点。五条悟又试了几个技能,全都无效。到了后面,他连茈都用出来了,还是无效。
无论他做什么试验,那少女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尝试。
一一试过之后,五条悟终于相信了夜蛾校长的话。眼见为实,他亲眼见到了,他信了。
所有的术式动都要依靠咒力来运转,就像电器要依靠电力才能运作一样。没有咒力,哪怕术式再厉害,也用不出来。就算是身为最强咒术师的五条悟也一样。
这样的能力,是针对他的最佳武器。不,是针对所有术师的最佳武器。眼前这个少女,可以是所有术师的天敌。对付咒灵,同样有效。
仿佛是察觉到五条悟心中所想,一直站在那里任由他施为的少女开口了:“我不会成为谁杀人的工具的。这种能力不是用来伤害别人的。您的能力不也同样危险吗?或者说,在一般人看来,您的能力对他们的威胁程度,远比其他人大得多。”
听到这话的话,五条悟伸手拉起遮住左眼的眼罩,露出天空一样的蓝色眼睛,那只眼睛一直盯着那少女看。
被当代最强咒术师盯着看,那少女也不害怕,也看着他的眼睛,不闪不避,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从容。
看了许久,那只眼中露出了笑意,一直拉起来的眼罩放下。
东京咒术高专,等了很久的夜蛾校长终于等到五条悟把人带来了,比原定的时间迟了很多。夜蛾也懒得计较,五条悟迟到是常事,现在他可没空计较这些。
见到了好友托付的孤儿后,夜蛾立刻提起了自己的计划。
他想让这个叫月见千重的少女到高专来上学,自己身为校长,就能照顾到她了。她的能力很特殊,如果被别有用心的诅咒师利用,也很棘手。
见夜蛾要自己来高专上学,千重说:“没有咒力的学生,就算夜蛾先生您身为校长,也很难处理的吧。我的能力学习体系和咒术师的体系不同,接受培养咒术师的教学对我的能力没作用。普通课程的话,我一直有在上网课,可以自学的。”
听到了和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差不多的话,一旁的五条悟立马笑了。他没插话,这会儿正夜蛾正忙着跟千重沟通。自己这时候插嘴的话,夜蛾可不会有好脸色。
五条悟笑的时候,千重继续说:“您要我转到高专来,是为了防止这种能力,被我或其他人利用来针对咒术师吗?”
见千重又直接又坦荡,夜蛾自然也就毫不避讳地承认了。
“您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吗?”
夜蛾说:“是十五岁吧。”
千重说:“我生下来就有这种能力了,到现在已经很久了。如果我自己要用这能力来针对谁的话,之前的十几年不可以吗,一定要等到现在吗?至于被其他人利用的问题,我自己做什么保证的话,您和五条先生应该不会太放心吧。不如定下‘束缚’,绝对不主动或被动地使用这种能力来针对咒术师的‘束缚’,这样两位就能放心了吧?”
束缚,是术师常用的一种约束,许下了什么承诺一定要兑现的强制誓言。就算是史上最强的诅咒之王宿傩,当代最强的五条悟,只要定下了束缚,也必须遵守。如有违约,违约者就会受到惩罚。
听到千重说要定束缚,夜蛾愣了好一会儿。
回过神来后,他叹了一口长气,说:“不想到这里来上学就算了,我和悟怎么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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