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领口一紧,已被贺凤冷提了起来,对上一双噬人双目,也是急中生智,猛然冒出一句话来:“定然是你二叔!他不忿你掌家,好拿了你媳妇儿来要挟你!”贺凤冷厉声道:“当真?!”他身材高大,凌清清双脚被提起来,恰如脱水的鱼儿,此刻只求上岸,哪里敢计较竖子不敬?立时涨红着脸点头:“你二叔向有手段,手上还豢养着几个江湖人士,定然是他!”她此刻越发信服这答案!贺天傲向有野心,只是一直未曾得手,哪怕不是他,也盼着贺凤冷能立时去寻他的晦气。脖子一松,她整个人顿时委顿在地,大声咳嗽了起来。再抬起头,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不但贺凤冷,连方才那两名男子也不见了踪影。素琴小心翼翼挪了进来,“老夫人,我扶您回房吧?!”她大梦初醒,也不知是哪里生出来的一股力气,一把推开素琴,撒腿便冲出了清竹苑,大半辈子都未曾跑这么快过。贺天傲这些年积累家财,虽然早已分府另过,但贺天祥当年怜这弟弟自小住在主宅,在主宅西侧另买了块地,建了一座五进的大宅子,所以其实两座宅院后花园相连,距离并不远。贺凤冷心急如焚,几个起跃,便进了贺天傲府中。他小时候常常被贺天祥带着来这里玩过,对于亭台楼阁极是熟悉,又因小孩子调皮,连那机密之地也曾窥得,此刻脚下不敢稍停,直扑花园子里一处嶙峋假山。那一处假山占地颇大,内中怪石耸立,他身后跟着的两汉子本来被便落下去好远,等紧追着他扑过来,这假山之中已然失去了他的踪迹。索性过得几句话的功夫,远远走来四人,脚步轻捷,瞧着俱是好手。这二人俱是当初贺凤冷亲母冯宁幼时细心为他挑选的护卫,自三年前察觉了大少爷已换了人,虽心焦,也只潜伏在暗处打探,又好好看守着冯宁暗中的私产,只盼有朝一日能守得云开。是以贺凤冷回来,先联络了他二人,华鸾素这数月间的花用,自然前是这个名义上婆婆留给儿子的私产。他二人暗道:这大半夜的这四人不往楼阁屋舍之中去挺尸,却专往这荒僻的假山而来,此处定然有古怪。他二人悄无声息跟了上去,只悄悄注意这四人在假山里七拐八拐,转眼间却钻进了一处假山洞。这四人之中有一人道:“听说二老爷掳了一个绝色美人回来,今夜准备让你我兄弟们开荤,也不知这小娘子禁不禁得住折腾,可别像上次那位,只半夜就丢了命,真是扫兴!”他二人心中剧跳,想想大少夫人那双潋滟双目,纤弱身段,尤在绝色之上,主子既然赶到,想来一切还来得及。他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瞧到了庆幸之意。进得这假山洞,内中却是四通八达,有好几处岔道,有的是死洞,有的却是通往假山外,所幸这四人一路说说笑笑,倒无形之中为这两人带了路。等到七拐八绕,下得一处深洞,但见灯光隐隐,人声愈显,那四人的笑声已混杂其中,不由心中一提:主子先时已失去了踪迹,怎的此时还不曾至?他二人挨着这山石小孔瞧进去,但见这处倒很是宽敞,足抵得上一个敞厅。只是这洞里立着个极粗的木架子,木架之上被缚着的正是大少夫人安小七。好在她身上衣衫尚整,只冷冷瞧着眼前七八个流口水的男人,与她面对面,居中高坐在胡椅之上的,正是贺天傲。那几个男人欲上前去动手动脚,被贺天傲抬手制止:“各位且慢,等我问完了再行乐不迟!”又轻笑一声:“我说侄媳妇,你就不能牙关松一点,将我这大侄子这三年的事情与二叔说叨说叨?”被绑着的那少女“呸”的一口痰便吐了过来,虽然态度极不文雅,但瞧在这暗中潜伏的二人眼中,倒是极为解气。“贺天傲,三年前你用一千金买你侄子这条命,后来他被丢进了乱坟岗子,你打谅着那恶狗群狼早将他啃成了白骨一堆,这才高枕无忧的过了三年,这一次,你又打算怎么办?”她这话语气平平,只冷冷陈述事实,但听在众人耳中,犹如惊雷一般。此事本极为隐秘,又加之近来贺凤默被囚狱中,人人皆知此事乃是贺凤冷幼弟所为,无论如何也不曾疑到他手上。这话不止场中众人大惊,便是暗中伏着的也被惊住。贺天傲恼羞成怒,指着那小丫头怒叫:“你……你血口喷人!明明此事乃是凤默所为,节度使府早有定案!”追随他的这帮江湖中人虽然多数乃是邪派,但这般隐秘之事,他还是不欲人知,就怕旁人知道揭去他温善的假皮,露出内里的狰狞凶恶,心生惕意。被绑着的少女倒是不惧他,昂首一笑,极尽讽刺:“你兄弟两个倒是兄友弟恭,买凶杀人丝毫不落人后。你拿了一千金买你侄子的命,你那位好大哥拿了五千金买自己长子的命……哈哈哈哈,地煞门那年接到此单,举门震惊……哈哈哈,见过穷凶极恶禽兽不如之徒,要拿你兄弟两个比禽兽,怕是连禽兽也要不堪此辱而自尽了!”这几句话,一波连着一波,直如巨浪滔天,在场众人心中俱是波澜骤起。洞内暗中潜伏之人更是心神大震。“什么……你是说大哥也买凶杀那小子?那小子不是他亲子吗?”贺天傲百思不得其解。被绑着的少女扬眉轻笑,目中尽是舒展之意:“大概是老天也觉得他此心尚诛吧,不然为何会好好儿的瘫痪了,行动不得自由?”贺天傲向来不信神鬼之事,不然又岂会做出谋杀亲侄之事?如今既然指望不上这位侄媳妇能松口,瞧着也是个硬骨头,且她知道此等机密之事,不管她如何得知,自然不能容她再活在这世上。他面上一白,指着这正凛然瞧过来的小丫头,色厉内荏的嚷道:“诸位,这小丫头一派胡言,休得听信!今晚就将她交给各位寻个乐子!”那小丫头冷冷一笑,倒并不惧怕。这群人之中当先一人本就是色令智昏之辈,当下迫不及待冲了上去,便要解这少女的衣带。方要动手,那少女小舌一吐,只听得“噗”的一声,倒似石子入肉,那人“嗷”的一声惨叫,软软倒在了地上,却不防碰落了那少女腰间的扇子,那扇子落下地来,半敞着扇面,却是一把素扇,素白扇面之上一字也无。这突来变故,倒让洞内一干寻欢色昏之人脑中清醒,面面相窥。有大着胆子的上前去捡了那扇子,又将那死去的人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什么明显的伤痕来。又将那扇子拿在手里反复观看。这把扇子扇面素娟,但扇骨却是乌骨金刚所铸,握在手中并非平常玉骨竹骨之扇,轻浮无重,而是沉甸甸的足似一件兵器。在场众人除了贺天傲,其余皆是江湖之上有名的邪派人物,见识不俗,内中正在翻来覆去的摆弄着这扇子的一人手摆扇柄摇了两下,忽觉手心之上有一小小突起的点,未曾细思,他轻轻拢掌一压,扇骨顿时暴涨,七把尖刺森寒的小匕,去如流星,刺中了与之面对面的一名大胡子汉子的前胸。那大汉惨叫一声,挥手一掌,便将这执扇之人击了出去,沉重的身躯撞击在了洞壁之上,溅起尘土石屑无数。那被绑在柱子之上的少女嘿嘿真乐,苦于双臂被搏,否则怕是会拍手称快!这扇子威力如此之巨,倒出乎众人意料,且伤口又是七个血洞,场中一人惊叫出声:“地煞门乌骨素扇安七少!”贺天傲如梦初醒,指着那绑在柱子上笑得宛如寒梅绽蕊的少女惊叫道:“她就叫安小七……她叫安小七……”明明那少女被绑在柱子之上,手脚都不得自由,兵器也被缴了,但在场众人还是忍不住齐齐倒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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