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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知道了要去做什么?”
“做什么?”喻殊白冷笑了一声,几乎有些咬牙切齿:“自然是把躲藏在身后的宵小全部揪出来,看看这些人有几个胆子,也敢算计我澜沧书院的人。”
“他们未必是有意算计我,应该是我倒霉,自个儿撞上了。”谢晚宁说。
于是她把事情尽数说了一遍,来杀扎勒的人众多,都穿着太监服,身手不一,用刀用剑也用蛊,各类手段层出不穷,像是江湖草莽出身一般杂乱。
他们一波人去追杀朱厌,一波人来围堵谢晚宁与扎勒。
谢晚宁与扎勒架不住他们一轮又一轮的围攻,最后扎勒被杀,朱厌逃走,谢晚宁受伤。
也许现场必须要留一名目击者,所以凶手并没有对谢晚宁动手。
她这样说,喻殊白便将朱敏仪等人的计划与布局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他想着,没有开口告诉谢晚宁,只是轻声安慰她:“到了刑部之后你只管好好休息,没有人敢动你,一切交给我。”
谢晚宁笑了一声,默不作声,她心中十分愧疚,没有救下扎勒,又不知道朱厌在夹攻之中去了何处。
她抿着唇,默默抬头望了一眼天穹。
前几日堆积的雨云如今终于要开始发威了,深紫色的雷电在浓厚的云层中滚动着,轰隆一声劈下,仿佛要将天色撕开一个无法愈合的大口子。
大雨磅礴,毫不留情地敲打在琉璃瓦铺就的屋脊上,瓦片浮光掠影,升起一层薄薄的轻烟。
风雨已来啊……
雨下的很大,谢晚宁的身上很快就被打湿了,凉风卷过来,让她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唇色有些发白了。
但是很快,她身上就覆盖了一层暖意,原来是喻殊白走到了宫门口,将她放在了马车上。
这是喻殊白的马车,里面垫着上好的绸缎被褥,雍容华贵,价值非凡。
喻殊白抓过一件月白色的衣裳盖在谢晚宁身上,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脸上的雨珠,那双灰雾色的眸子满是认真:“别怕,万事有我。”
“还有本侯。”一道声音从身后追过来,穿风破雨,带着两分骄矜。
喻殊白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回眸看去,只见一抹恣意的影子从雨幕里走出来,少年俊美的脸被雨水冲刷过后,显得更加鲜明惊艳。
“那群御林军被本侯拦住了,不敢再追你。”说着,子车寻几步走到马车边,看着被淋湿了的谢晚宁,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受伤之后不得淋雨,谢夫子想老了骨头痛么?”
说着,他手腕一翻,将自己身上搭着的一件暗色的云纹披风解下来,便要往谢晚宁身上搭。
喻殊白眉心一蹙,将他一挡,冷声道:“谢夫子身上有伤,免得弄脏了侯爷的衣服,我已经为谢夫子备下衣裳了。”
“只是衣裳而已,多一件又何妨?”子车寻看也不看喻殊白,自顾自地伸手,颇为强硬地将披风往谢晚宁身上一盖。
暗色的云纹立即覆盖住了月白色的衣裳,喻殊白眉心狠狠一皱。
谢晚宁坐在车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觉得自己要头疼死了。
“本来我以为牵扯进了这件案子里,是件大事。”谢晚宁无奈:“你们这样,让我觉得我好似去的不是刑部牢房,而是香雪楼。”
子车寻笑了一下,抓起马车的缰绳往上一坐,道:“若是谢夫子乐意,本侯为你布置?”
谢晚宁勾起唇角:“谢侯爷这大可不必的善意。”
子车寻哼了一下,转头看喻殊白,凤眸清晰地倒影出了喻殊白摆满不待见的脸:“若喻院长再也不上来,本侯便只好独自驾车前行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打了个交锋,里面蕴涵着一些只有男人才懂得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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