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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询问了其他人才得知附近几个相邻的村子近来经常有人出门打猎不再归返,开始还以为是被过冬的野兽叼去做了囤粮,后来才知道是因各种原因掉到这个洞里来的。
还以为是被山匪劫持关进牢笼里换钱银,待洞内骤明,白雾消散才发现居然被关在了庞然大物的肩膀上。这才瞧清四周胡乱飞舞的触角上还挂满了腐烂的人头。
这样的异常恐怖就连做梦都不敢想,谁还能因身临其境而淡定自若。
但因想保护福娘心切,阿阔强逼着自己冷静面对变故,这才抓住了逃命的关键机会,待海松刚斩下巨人手臂,就拉着福娘往站了人的一边拼了命地狂奔,也因此才幸运保住性命。
海松回忆着,将自己获知的消息尽数说出,他顿了顿才又补充:“阿阔说,他曾听到个男人和少女对话的声音。”
这句话引起姜馥迩注意,因为在钻入湖底木箱之前,她也同样听到都哲和一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她记得那人和都哲说自己跌下深崖本是该被孤芽碰到的,起初她也不知孤芽是什么人,但经过刚才的混战,想必孤芽指的就是和邶恒交谈的邶媛。
“阿阔还记得那男人说了什么吗?”姜馥迩追问。
“‘子书先生为孤芽准备的点心已经被引来,这之后孤芽就如从前一样,再不用捕捉这么些活人做牙祭了。’”
海松将阿阔的描述沉稳复述了一遍。
“子书?”姜馥迩蓦然一惊,这个名字好熟悉……
“听那姓曾的小少年说,应该是他师父子书彦从。”
姜馥迩也知道曾荣春是子书彦从的徒弟,他也说了此次逃出小郡王府为的就是去找他师父。
而洞内看到都哲不顾一切帮姜馥迩抵御触角,她便更加好奇都哲究竟是被谁在脚底印了符文,又是受了谁的控制。
两人因此又聊到都哲偷袭姜馥迩的事。
姜馥迩:“荣春刚才和我说,他师父擅长蛊惑,也就是控术。因足下阳气最弱,也是最容易下手的薄弱部位,而我师兄脚下刚好刻了个字符。”
瞧着姜馥迩若有所思的样子,海松想起邶恒曾跟他说过在然庆碰到子书彦从帮周子潘娶亲的事。
“姑娘是怀疑,子书彦从控制了都公子?”
“之前大公子也是这样猜的。起初师兄将我推下深崖,着实令我难过,可后来他突然出现在山洞,不顾一切帮我抵御触角,这不得不令我再度生疑他此前是否受了胁迫。”
她想了想,又道:“师兄还说,有人帮他还上了平宿赌坊欠下的银子。”
海松当即明白姜馥迩为何这般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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