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会控术的人也不是绝无仅有,即便在辽京也能找出一二。但既会控术,又富庶,这个节骨眼还指挥着都哲往西境或者说这个洞穴赶的,恐怕非子书彦从莫属了。
这群南逻山下来的高人哪个不是心高气傲,又有几个被养在权宦手下做参谋呢?
当年从宫中逐出后,他们多数隐姓埋名甚至销声匿迹,就唯独他子书彦从还大摇大摆进了小郡王府。
这些年也不知是收受了周子潘什么好处,后来竟为他做了那么多败化伤风的事,即便遭人诟病辱骂,他仍然坚定不移追随。
可目下呢?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连徒弟也不要了,就这样神秘兮兮去了西境?
但这不是姜馥迩或是海松能猜到因由的。
“师兄临死前说我身上有虫芽。”姜馥迩边说边摸了摸脖颈,“只是我从未听师母说起过……但如果师兄真的被人下了控术,而我对那虫芽傀儡的粘液又毫无反应,那也许师兄说的就不是假的。”
海松赞同点头:“姑娘的师父是与虫王相关联的什么人?师门未曾解散时,难道什么异常也没发现过?”
受他点拨,姜馥迩更加疑惑:“大人指的异常是什么?”
“姑娘从侯府离开后,我亲自带人去苍山寻过姑娘的身世。”
这一点姜馥迩并无怀疑,她把安阳侯耍的团团转,没人去查她背景才是新奇。
海松继续道:“向别的门派打听了姑娘之前所在的沧幽门,才知道那个山头始终被阵法保护着,一年前就已人去楼空,而今再看竟成了一片无人涉足的乱坟岗。”
“什么!”姜馥迩震惊:“我们端午过后两旬才下山,怎么会这么快就变成乱坟岗?”
就知道姜馥迩不信,海松依旧稳重表达:“此前我以为姑娘对大公子存了谋害之心,最终同意跟着大公子去西境也是想看看姑娘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他突然顿声,似是有所犹豫:“当下来看,是我误会姑娘了。既然不是姑娘有意隐瞒下山时日,那我能猜测到的便是另一个可能。”
“只怕姑娘的师门也会什么奇异阵法或邪术,既能产生真实的幻象,也能让某个范围内的人都无从感知时光流逝,就像那些被救出来的村民,都以为仍在我们刚到的那一夜。”
但实际呢?
他们怎么知道过了多久?
只见海松从袖兜里取了个流沙极慢的沙漏,这与以往所见的都不同。
沙漏两端各有红蓝的颜色,两侧还有两个把手,打开机关才能让沙子往一侧流,倒流则机关关闭。
也就是说,这个奇形怪状的沙漏即便随身携带也能准确记录时光流逝,绝不会因沙土倒流而加速或减慢光阴流转。
“这沙漏流完一侧是五日,原是我带兵出战调整布阵使用。那日我们出发前往盘溪村时,我为了记录到达西境的时长才将它彻底归位,但眼下它才刚刚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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