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快来到切石区域,只见这里的人比刚刚市场上多太多了。这里有四个切石区域,其中两个正在操作,人们围在旁边观看,议论纷纷。有人说:“估计要涨。”又有人说:“我看悬。”嘈杂声不绝于耳。另外两个区域则闲置着。这时,那两个空场地的切石师秦看到他们,纷纷招呼道:“切石吗?来这里!”
众人的目光投向这边,看到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虽说女孩很漂亮养眼,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媳妇,看一眼也就移开了目光。大家来到这里主要是看热闹的,这两人手里拿的不是大原石,切涨的几率很低。杨成不管周围人的反应,而是看向林清雅,问道:“清雅,你觉得咱们找谁切比较好呢?”林清雅朝两边看了看,指着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切石师秦道:“就这个吧,我看这个大叔好像挺困难的,要不咱们支持一下他吧。”杨成道:“好,那咱们就找他切吧。”
正当快要走到跟前之时,只听一声响起:“嗨,小兄弟,你别找老周切,他运气实在是太背了,连续一个月了,没有切涨一块,你们也别过去,换一家吧。另一家虽然切涨的不多,但总算不是一块也切不出来。”
杨成道:“切涨还是切跨,跟切石的师秦有啥关系?”
那人道:“怎么没有关系,赌石赌石,赌的就是个运气。他运气这么背,谁知道会不会感染呀,前面有几个不信邪的,等不及时间一定要试,结果怎么着,都垮了!”
林清雅一听,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选了这个大叔,让杨成的原石切垮了,虽然杨成说不在意,但她也会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她摇了摇杨成的胳膊道:“杨成,要不算了吧,我们也换一家吧。”
杨成看向林清雅,心中感叹这女孩子真是善良,害怕因为自己的建议让他蒙受损失,才让他改变想法。于是他说道:“没事,原石我们已经选过了,难道还能因为换个人切结果就不一样?那些都当不得真,咱就找这位周师秦切!”说着,他们已经走到了周师秦的摊位前,道:“周师秦,帮我们切一下,这是切石凭条。”
周师秦自然是把刚刚这一景象都看在了眼里,他接过凭条,看了看杨成二人道:“谢谢你们呀,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换一家也行。老头子我是不会怪你的。”
杨成道:“没事的,大叔,您放心切就是!”
周师秦一脸感慨,说道:“小伙子,你放心,老头子我虽然老了,但这手艺可是非常熟练的,只要你这里头有玉,我一定不会给你切出问题来。”
那路人见杨成硬是要找这个周师秦切,接着道:“嗨,你这小兄弟,我是好心提醒你,你怎么不领情呢?”
杨成和林清雅也不答话,把原石交给周师秦之后,就在一旁看着。当然,杨成看一会儿切石的过程,也会偷偷地看一眼身边的林清雅,她那专注的样子,真是充满吸引力。
只见周师秦接过原石,小心翼翼地放在切石机上。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原石的纹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随着切石机的轰鸣声响起,几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那块原石。
林清雅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她紧张地握住双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切石机。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能出现奇迹。然而,当第一刀下去,只看到一片灰白色的石头,没有任何玉的迹象。
刚刚那路人则道:“你看,我说的吧,让你不要找老周来切,你们偏要找,听人劝,吃饱饭,你们真是没法说。”
林清雅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她担忧地看向杨成。杨成却依然神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微笑着对林清雅说:“别着急,这才刚开始呢。”
此时,周围只有零星几个人在观望,他们看到第一刀的结果,纷纷摇头,觉得这块原石没什么希望了。
周师秦也没有气馁,他调整了一下原石的位置,准备切第二刀。林清雅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她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这一次,当切石机的刀片切入原石时,她甚至不敢看结果。
随着刀片的深入,突然,一道绿色的光芒闪现出来。众人一阵惊呼:“出绿了!”
林清雅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喜。但很快,她又担心起来,这会不会只是一小片玉呢?如果只有这么一点,那也不值什么钱啊。要知道这块原石可是花了十万块钱呀。
这时,一听出绿了,周围的人开始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周师秦继续小心地切割着,绿色的光芒越来越亮。林清雅的心情也如同坐过山车一般,时而紧张,时而放松。她紧紧地盯着原石,心中充满了期待。随着玉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人群也越聚越多,最后围了一圈。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这块玉的价值。终于,当整块原石被切开,只剩下大约拳头大小的样子,周师秦一丝不苟地打开抛光机,把那小块看不出多少绿多少白的玉石放在旁边抛光。他非常专注,这边磨完之后又换另一边,很快,整个玉石都已经磨完了。他把玉石放在案几上,拿起小水盆接了一盆水倒在玉石之上,顿时,一块晶莹剔透又不怎么规则的美玉展现在众人面前。林清雅兴奋得跳了起来,她激动地抱住了杨成。杨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所感染,紧紧地回抱着林清雅。但很快,他们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害羞地分开了。林清雅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看着杨成,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杨成则微笑着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温暖。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沉浸在这喜悦之中。
这时,刚刚那个劝杨成的人道:“小伙子,你行呀!太厉害了,你这块玉卖吗?我出价八十万。”
而另一人则道:“八十万想买这么大一块青海昆仑玉,我出一百万!”
杨成则出声道:“对不住了,诸位,这块玉我不打算卖,我还另有用途!”他说着看了看在自己身旁的林清雅,一脸深情。这块玉确实挺漂亮的,到时候可以打造一件首饰送给林清雅。
众人一看这小伙儿确实没有出售的打算,而不是拿捏价格,也就不再苦苦纠缠了。
这时有人问道:“小伙子,你这手气挺好的呀?你这原石是在哪里买的呀?”
杨成想起刚刚那店主的交待,就连忙宣传道:“我是在十二号摊位买的。”
只听一人道:“是的呀,我刚刚注意到他从十二号过来。”
“那我也去看看,碰碰运气,说不定也能挑到一块切出来大涨。”
这时,有另一个买了原石的找到周师秦:“师秦,刚刚那小伙儿是在你这里切涨的呀?我也找你来切!”
周师秦连忙道:“确实是在这里切的,不过跟我可没有关系,那是这小伙儿自己运气好。”
那人道:“没事,切涨切垮都是我自己的,你就是想沾沾运气,沾不沾得到那是看我自己了。”
没多会儿,周师秦的摊位前就又围了一大圈的人。还有人排队等周师秦来切,周师秦高兴极了,看杨成他们要走,连连对杨成表示感谢。人们都是这样,哪怕明知道切涨与切垮跟切石师秦关系不大,但还是愿意去沾运气。
杨成临走时也扫了一千元的红包给周师秦。一般人切涨了都会发红包,杨成也不例外,正好林清雅也挺想照顾一下这位慈祥的大叔的,杨成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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